第(2/3)页 “上前敬香,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家属答礼!” 灵堂中央,一口上好的棺材摆放在正中间,两边跪着穿孝服的族人。 “我可怜又苦命的侄儿啊,你怎么丢下我一个人走了呢,二叔舍不得你。” 中年男人哭的肝肠寸断,双手紧紧地把着棺木,任由旁人如何劝说也不曾松手。 “二爷您节哀,大公子已经走了,这个家就只能靠您撑着了,您若是哀伤过度……大公子在天之灵也会难过的。” “泽谦啊,二叔的好侄儿啊,你怎么忍心!你带着二叔一起走吧。” 陆家二爷陆远方惨痛的哭啼着,那模样恨不得真要和‘死去’的陆泽谦一起肩并肩上西天。 隐没在人群中看戏的云南月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陆家二爷的演技真心不错,看的她都跟着伤感起来,放在二十一世纪的话,奥斯卡金棕榈妥妥获奖者。 “大胆,竟敢在大公子的葬礼上笑,来人,将这无知的妇人拉下去乱棍打死。” “不可以打我娘亲亲?” 云星辰张开小手护在云南月身前,扬起肉嘟嘟的小脸蛋,一脸奶凶奶凶的表情。 “你才是无知妇人呢,我娘亲亲可是能文能武能打流氓的奇女子,还有,二爹爹你明明还活着,他们为什么要说你死了呀。” 二爹爹? 谁二爹爹? 灵堂中,人们顺着粉色小团子的视线看过去,去看她口中所为的二爹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