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怀倾大师的手掌朝桌上一拍,站了起来,冷眼望向了宋小妹:“蜉蝣,侮辱、虐待帝军司一等战将之人,该如何处置?” “贬为九等贱奴,流放在千里之外的贱奴营!”李蜉蝣回道。 “很好,你们宋家人,对沐将军动辄打骂,以前你们是她父母,现在,你们狗屁不是。” 怀倾大师道:“把他们身上的衣袍和饰物全都给剥了,这些东西,也没有一样是你们靠自己双手凭本事赚来的,你们生而为人,却只知吸他人的血,你们早就该死了。” 李蜉蝣踏步上前,轻而易举就剥掉了宋家人的外袍。 宋小女死死地攥着自己的南海珍珠项链,大哭:“不要,这是我的,不准抢我的,你们都是土匪,土匪!” 李蜉蝣手一用力,项链扯断,断线的珍珠天女散花般洒得满地都是。 宋父、宋母亦在嚎啕大哭。 他们过惯了锦衣玉食,哪能去贱奴营做累死累活的奴隶? 沐凤鸣对此,不闻不问,不理不睬,就像是看无关紧要的人跌落进地狱。 那双不含温情的凤眸,如凛冬的雪一般冰冷。 “凤儿,跟为娘回家去。” 怀倾大师拉住了沐凤鸣的手,走向了鸾凤露台外。 沐凤鸣在身后看着怀倾大师,仿佛回到了那年雪城,衣衫褴褛的她遇见了如冬日暖阳般的美妇。 她依稀记得,那位夫人的身上,可真香。 她多想跟她走。 但她无根之人,身染晦气,不该去那有福之家。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