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2.我摊牌了(一)-《苟在战锤当暗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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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这么理解,但不完全是。这是一个平衡点的问题,虽然有严格的纪律和条例,但我们不能对士兵们苛刻,尤其是在节日这种特殊时刻。想象一下,你穿戴盔甲,拿着武器站在摊位附近,闻着从摊位散发出来的香气,看着杜鲁奇们的夸张吃相,阿苏焉啊!而你仅仅是在站在那里,节日似乎与你没有丝毫关系?

      这简直是一种折磨,一天两天还行,但节日持续三周啊,所以,得让他们觉得自己被公平对待,被尊重。这种情绪价值,很重要,这会让他们更主动,更认真。”

      其实达克乌斯还有一段话没说。

      比赛队伍一共有4支,每次可以押3支队伍,上限是20银索维林,也就是1金索维林,或是1金龙。如果押中的话,就会获得3金龙或是6金龙的收益。这可比津贴高,毕竟一天有三轮比赛,能押三次。

      但……庄家怎么能不操盘呢?参赛者晋级与队伍分数无关,一轮比赛有3小轮,后面两2小轮参赛者在上场前,才会决定队伍。

      比赛除了让杜鲁奇和灵蜥娱乐、精英单位的参赛者炫技外,也是为了筛选好苗子,克雷丹和敕令黑骑士的缺口大把的。领到纪念章不意味着没机会了,艾德雷泽们信徒有一套自己筛选的体系,也就是所谓的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也就前几天,或是队员爆种,会出现两队分数持平的情况,后面出现的次数就少了。那这押起来就有门道了,押3支队,还是押1支队?押3支队保本,押2支队是最靠谱的,出二回三,当然得次次押中。押1支队,得有大气运,一天一共押3次,能次次都赢?

      被奸奇祝福了?问题是被祝福的人操控不了比赛,奸奇让参赛者突然宕机?

      场边的女术士们负责拿装有纪念章的托盘只是工作的一小部分,重要的是要拿流星指南针监控比赛,当赛场上出现魔法后,会第一时间察觉。另外还要控制比赛,比如第一天的第一轮第一小轮的那场,场边的她们就出手了,防止某一方的某一位眼珠子被抠出来,或是耳朵被咬下来,让比赛变成闹剧。比赛结束后,她们还要负责进行救治。

      除非奸奇把牌子上的孔洞变了,问题是每个看台后面也有一名女术士拿着流星指南针,除非……

      问题是这么搞没意义啊……而且即使搞了又能怎么样?让某个借高利贷的家伙黑化?你都借高利贷了,还有什么培养价值吗?单纯恶心人吗?

      大多数人都是不赔不赚的,加上吃喝消耗,只有少部分运气好的家伙能赚到点。但士兵就不一样了,24天的津贴拿满后会有72枚金索维林,这是绝对稳定的,会绝对拿到手的,会成为先富,但他们没有扩大的渠道和方式,后续只能将这笔钱花出去……

      当然,72这个数是绝对拿不到的,毕竟得换防,得休息,得雨露均沾,在那站一天,还要不停的查看情况是很累的。即使驻扎在库约行省和南方哨站的驻军也会领到一笔节日费,在经过十多年的发展后,艾希瑞尔的定居点已经形成了,有了商品流通的能力。

    
  “可……”玛琳依然无法完全接受这个数字,原本她准备说:这支出还是太高了。但她又想到了达克乌斯刚才那句:不差钱。

      “一个脑子正常的普通人会本能地靠近秩序,即便他们靠混乱为生,也不意味着他们喜欢混乱。倒不如说……他们更明白如何在混乱中求生。”达克乌斯的目光扫过面前的阿苏尔和杜鲁奇们,他的声音低沉却清晰。

      “想象一下,你刚完成一天的工作,手里拿着食物,想着回家与孩子分享。突然一个陌生人走了出来,狠狠地捅了你一刀。你倒在地上,食物滚落在旁边,那个人没有抢你的钱,也没有抢你的食物,他只是很单纯的想给你一刀。”他停顿了一下,语调变得更加平静,却带着一丝冷冽的力量。

      “这一刻,你会感到世界的荒诞,对吧?狗屎吗?”他微微抬起头,目光仿佛穿透了这间包厢,落在了更远的地方,语气中透着一丝寒意。

      包间里陷入短暂的静默,阿苏尔们微微皱眉,显然对这直接又残酷的比喻感到震撼。而杜鲁奇们,则下意识地低头,不敢与达克乌斯的目光对视,似乎被他的言辞击中了某些心底的阴暗角落。

      “我喜欢这样的混乱?不!过去,我没有能力改变这些,身处规则中的我无力改变任何事,就像所有被捅了一刀的人一样,我能做的,只有学会在荒诞和混乱中活下去。”

      他站起身,缓缓踱步到窗前,他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充满了坚定和压迫感。

      “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我有了制定规则的能力!我有能力告诉每一个杜鲁奇:无论你多么喜欢混乱,规则终究是不可违背的。规则不是束缚,而是保护!不是为了限制你,而是为了让你能够带着食物安全地带回家。”

      “混乱无法让人真正安宁,而规则,才能让这座城市,乃至整个社会延续!美酒节不只是为了庆祝,还是为了告诉他们!从今天起,混乱将被约束,而秩序,将以我的方式被建立!”

      随着达克乌斯话音的落下,包间里再次陷入一片寂静。阿苏尔们若有所思地交换目光,而杜鲁奇们低头不语,似乎在反复咀嚼着他的话。整个房间里,只有他的身影显得越发沉稳而坚定。

      “杜鲁奇与阿苏尔必有一战,这是注定的,这是无可违逆的,新的秩序,必将取代旧的秩序。”达克乌斯的目光越发深邃,声音低沉而清晰,在包间中回荡。

      “千百年来,阿苏尔的秩序像尖塔一样巍峨,而杜鲁奇则像黑夜中的火焰,永远躁动,永远破坏,永远不愿让任何秩序束缚自己。”达克乌斯并没有在意精灵们的反应,他的语气中既没有过多的情绪,也没有刻意的激烈,仿佛在陈述一件早已注定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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