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天晚上,我又一次不死心地缠着江别忆,我不屈不挠地想要把那些画面从她脑海中剔除出去,换成我的。 可是又一次以失败告终,最后关头,她还是推开我,喘着气:“四哥,不行,不行,对不起……” 我又气又好笑,抱住她汗淋淋的身体:“没事,咱们来日方长。” 我也出了一身汗,于是抱她去洗漱,泡在浴缸里的时候,她突然问我:“这样下去……你会不会ed?” 我脑门一热,嗯了一声:“也许,我都素了五年了,早就是没有七情六欲的和尚了。” 她叫起来:“那怎么行,我们还要生孩子呢?” 我忍住笑:“不生了,就这样挺好的,咱们来一场柏拉图式的婚姻,只爱不性。” 他一下子脸红起来,别开脸不看我,哼哼两声:“胡说八道什么,我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 我抱着她,安慰她:“别着急,咱们慢慢来。” 她一下子又笑起来:“怎么不着急,五年了,你不想我么?我失眠的时候,可是想你想的挠心挠肺的。” 没想到她会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我心里面翻滚过数不清的惊涛骇浪,想也没想就低头吻住她。 情动之时,她娇羞地窝在我怀里:“四哥,我帮你好不好?” 头皮一阵阵麻,我颤抖着声音:“帮我?” 她蹲在浴缸里,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出水面,海藻般的长飘荡着,像一只只小手挠着我的心肝。 那一晚,是我三十几年的人生中,最销魂的一次。 事后我抱着她回到床上,她还是有点羞赧,往我怀里缩了缩:“不许吵我,我要睡觉。” 我凑过去,故意往她耳朵里吹气:“以前我就巴望着,没想到感觉这么好。” “巴望什么?” 我坏笑起来:“巴望着你……上下两个地方都给我做。” 被子里,她光溜溜的腿踢过来,现了我的变化,她远离了我一些:“你……你不许再靠近我,我要睡了。” 我贴过去,喘着气:“我就是抱着你睡,真的,我誓,我什么也不做。” 她哼哼起来:“骗人,你以前哪次不是对天誓的,结果呢,累的是我。” 她就这么大刺刺回忆起以前那些激情岁月,我一下子热血沸腾起来,摁着她就蹭过去。 在浴室里她消耗了好一番体力的,此刻她真是挺累的,那里敌得过我,很快就被我得逞。 我特别小心翼翼,最后关头还是忍住了,不断亲吻她:“放轻松,老婆,你记住我说的话,那个噩梦里,进入你身体的男人,是我。只有我,永远都只有我,我爱你,就像你爱我一样。你慢慢想,是不是只有我?” 她没像在医院时候那么激动了,虽然还在颤抖,但是已经好了很多。 她抓住我,呢喃着:“四哥,真的是你吗?我最后抓住的那根救命稻草,是你吗?” 我缓缓动作:“嗯,是我,你看,就像现在这样,喜欢吗?” 她紧紧贴过来:“嗯,喜欢,好喜欢。” 我一下子忍不住,眼泪缓缓落下来。 李牧隐说,情不敢至深,恐大梦一场。 其实哪里有那么矫情,那个人不爱你,才是大梦一场。 如果那个人跟你一样情深,就算梦一场,那也是美梦。 有她陪着,刀山火海,无怨无悔。 五年没见,难得她肯放弃包袱陪我,我自然是控制不住的,折腾得有点狠,凌晨的时候才放过她。 她昏昏睡过去,我帮她清理了身体,心满意足抱着她睡过去。 赶到机场的时候郑龙早就等了好一会儿了,他脸色不太好,揪着我到一边,板着脸:“臭小子,说,你把丫头怎么了?” 我嘿嘿笑起来:“没怎么呀,您看不是好好的么?” “好个屁,我警告你啊,丫头心理有病,你可得给我悠着点。要是再出什么幺蛾子,我弄死你不带眨眼的。” 我忍不住笑起来:“您放心,她的病已经被我治好了。” 在他瞠目结舌的时候,我笑嘻嘻走开,果然看到江别忆问阿彪我去哪里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