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光焰之剑与巴卡拉斯的手刀撞击在了一处,火花四溅飞射。』笔『 趣阁Ww』W. biqUwU.Cc我趁机远远后退,开始准备另一个魔法。火龙试图绕过天堂执政官将我击杀,然而那天界生物的力量足以与深渊公爵抗衡,他沉默无声地再次挥动长剑,险些将巴卡拉斯腰斩。 天界的生物与深渊的生物一样,都不喜欢地上世界的温度与空气。而天界的生物也并非人们想象中的那么善良温和,眼下我的“护卫”身上光焰大盛,手中的长剑大开大合,虽然动作并不十分迅凌厉,然而每一剑都毫无破绽地封住了火龙的去路,让他纵然焦躁万分,却始终碰不到我一丝一毫。 但天堂执政官身上的光焰盔甲并没有对火龙造成太多的伤害——他的特殊体质令他对于大多数的火焰效果都有一定程度的豁免,于是双方凭借**的力量及互搏交击,两个身影笼罩在火光当中,令我几乎没法儿找到施法的目标。 天堂执政官在主物质位面存在的时间是十分钟左右,这十分钟虽然并不漫长,但对于人形的火龙来说却是难熬的时间——化作人形虽然可以令他的身体暂时恢复健康,但我知道这种建立在极其严重的伤势之上的健康状态并不会持续多久。 火龙当然也知道自己情况。因此他悍不畏死地采用了同归于尽的战斗方式,双手毫无保留地刺向敌人的身躯。对面的天界生物同样有自己的智慧,也同样晓得一旦葬身在此处,他就永远也不能回到星界。 然而魔法的效力束缚着他,令他无法对我这个召唤者做出具有威胁性的举动来。他所能做的只能是奋力抵抗巴卡拉斯的攻势,同时小心地让自己不会字十分钟的时间里命丧于此。 这种状况相当微妙——魔法令他保护我,本能却令他保护自己。因此原本实力与火龙相当的他在几分钟之后竟然无法应对巴卡拉斯的凌厉攻势,甚至有那么一两次被火龙狠狠地击打在胸膛,险些摔倒在地。 我很清楚他的打的是什么主意,于是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用地上的一枚锋利铁片割裂的自己的手指,然后吟诵了一个被从前的我创造出来的魔法——“撒尔坦之触”。 我的血液立即化为一片红雾,飞快地没进了他的身体里。魔法的效果立刻激了他身上所有的潜力,同时也令他的神志变得不那么清醒。就在火龙又一次放弃了全部的防御,高高跃起,双手飞刺向他的头颅之时,这位天堂执政官没有像上次一样挥剑抵挡,而是毫无犹豫地按剑突刺—— 光与焰的长剑立即穿透了那连火枪弹丸都没法击穿的胸膛,而火龙的两柄手刀也狠狠地贯穿了他的头颅。天堂执政官的身体里仿佛藏着岩浆——从巨大的贯穿伤口处喷出来的不是血液,而是混杂着火焰的橘黄色沸腾液体,一溅到火龙的双臂上就立即出“嘶嘶”的声响,腾起浓重的烟雾。 自地狱而来的巴托恶魔的血液具有强烈的腐蚀性,自天堂山而来的生物的血液当然也不会是什么疗伤药剂。无论是他杀死了火龙还是火龙杀了他,都是可以被我接受的结果——这世界上很少有什么东西能够伤害到巴卡拉斯的肌肤……而天堂执政官的血液却正是其中的一种。 现在巴卡拉斯忍受着双臂被灼烧的剧痛,双手握着那柄几乎与他等高的巨剑,看着我、将它缓缓抽出身体。伤口处的肌肉立即蠕动起来,而后很快愈合,只留下一道深深的疤痕。但我知道他所受的内伤可没那么容易痊愈——外伤的愈合只是表象而已。 在下一刻,他毫不犹豫地扑向我——但我立即抬手出一道“彩虹喷射”。魔法光线命中了他的身体,可造成的伤害只是一个贯穿了左肩的孔洞。 “彩虹喷射”只对与人类身形大小相当的生物起作用,对于巴卡拉斯这种拥有巨大本体的人形生物来说,只能造成微笑的贯穿伤。我知道这一点,巴卡拉斯也知道这一点,因此唯有施展这种法术他才不会用那种快到我的视觉已经无法追踪的度来进行闪避,才会不惜以收到轻微伤害的代价将我一举击杀。 但他似乎并不了解“召唤天**团”这个魔法的奥秘——“军团”,可并非只有一人。就在他的嘴边露出得意的微笑的时候,两只生有透明蜂翼的天界生物陡然浮现在了他的身后! 那是两个几乎与巴卡拉斯同高的战士——身体外侧覆盖着乳白色的骨质盔甲,双手与此刻的火龙类似,生有更长也更加锋利的手刀。天堂执政官的死亡召唤来了这两个蜂翼天使,虽然他们的身体没有前者强壮、力量没有前者巨大,然而他们的度却与火龙不相上下。 从他们出现到对巴卡拉斯起攻击的时间没有过一秒,在火龙来得及转身闪避之前,四道锋利的手刀已经深深地切割开了他后背的皮肤,一大段血淋淋的脊椎骨当即显露出来。巴卡拉斯因为疼痛而出愤怒的嘶哑叫声,他旋身挥手,试图用手刀将两个偷袭者的臂膀切下来。然而“彩虹喷射”造成的贯穿伤在此刻阻止了他的动作——他可以忍住身上的痛楚保持高的攻击,却没法使断裂的骨骼重新行动起来。我在使用魔法攻击他的时候早已预料到这一刻——有得时候一点微小的细节往往成为左右胜败的决定性因素。 他的左臂没有如他预想的那样抬起,仅有右臂的手刀碰到了一个蜂翼天使的手腕。锋利的刀刃当即割断了敌人的前肢,蜂翼天使出咏叹调似的哀嚎,伤口的乳白色血液像是从一根水管当中喷出,大片泼上了火龙的右半边身躯——他瞬间笼罩在了一片腥臭的血雾里。 与此同时,左侧的蜂翼天使再一次抬起双手,两根手刀狠狠插进他的脖颈当中,又从他另一侧的肋下穿了出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