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噩梦-《遮天》
当我再回到班里的时候,我就感觉要死了一般,因为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就连坐在椅子上,现在对于我来说都是一场折磨,不过我也实在是太累了,在胳膊和头碰到了桌子的那一刹那,便已经开始慢慢的失去了知觉,最后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Ω笔 趣Ω阁Ww『W.ΩbiqUwU.Cc
不过当我再有感觉的时候,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我脸上慢慢的擦着,我立刻就睁开了眼睛,同时心里也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期待,只是当我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我们班一个我从来都不是很熟的女生,正用小棉花沾着酒精给我擦着脸,一看我醒了,她才睁大了眼睛问我,“你跟谁打架了,怎么弄的这么狼狈,浑身都湿透了,要不你去医务室看看吧,别一会儿再着凉了!”
我眨了眨眼睛看着她,不过当我在那儿一边点着头,一边心里想着她叫啥名的时候,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直到我看见了她放在我桌子上的那个小卫生箱才想了起来,这是我们班的卫生委员!
而且前几天演那七个小矮人里其中也有她一个!不过我立刻就从她那副关心我的样子里看出来了,这女生是不是有点喜欢我啊!
而且好像就是从前几天我一起跟她们演话剧开始的,要不然以前我也挨过那么多回打,咋没见她背着卫生箱过来帮我擦过一次伤口啊!
但是我还是先跟她说了谢谢,然后说不用去医务室,我想请假回家,她就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劝我最好去看一看,因为我身上被雨淋的那么透,容易生病!
我再次的感谢了她的好意,就站起来准备出去找班主任请假回家了,因为我觉得我现在除了请假回家睡觉,什么事儿都干不了了,而且刚才在趴桌子睡醒了之后我胳膊腿都麻了,缓了好半天才好过来,所以我现在真的需要回家睡。
而且我觉得就凭我现在这副***,班主任应该是能给我假的,只是我在出去的时候,忍不住往陈文馨那边望了一眼、
因为我心中还是有那么些许的期待,想着她或许也能为我而担心,可是我看到的却只是她趴在那里玩着手机,我忍不住轻轻的摇摇头叹了口气便走出去了,然后成功的在班主任那里请到了假,当然也挨了班主任的一顿臭骂。
我回到了班里收拾了下书包,其实就是把书包里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放在学校,因为我现在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背什么东西回去了,不过当我背着空书包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却现陈文馨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我的心里就突然好想又有了期待一般,我故意慢慢的挪着步子走出了教室,可是却现陈文馨出来后也没问我什么,而是朝着跟我相反的方向走了,我不禁又再次的叹了口气,甚至在我心里都有些不平的想,就凭我俩天天在一起吃饭的关系,她都不过来问我一声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么!
但是当我走下楼梯的时候我才想起来,草,因为我俩现在是分手关系了,她自然不能过来问我了,要不然让别人看见了她就没法解释了,可是她就算为了避嫌不过来看我,给我个短信问问也是可以的吧?
但是她却连个毛都没给我过,下了楼我一个人走到了车站,而大雨在这个时候也已经停了,到处都是大雨过后的那股泥土的气息,我到了车站,百无聊赖的等着车,但是却也时不时的回头瞅瞅,还有些期待能看见那个熟悉的瘦高的身影过来,可是直到公车来了,我也没看见,我就只能轻轻的叹了口气就上车了,看来又是我自己想太多了,把自己看的太重了。
回到了家,我扔下了书包就穿着衣服躺到了床上,因为我实在是太累了,也太困了,早上跟浩南哥打的那一架,真是把我这一个月的力气都要打没了,很快我就睡着了。
可是不知为什么,睡着后我就一直做着恶梦,还竟是那种冬天在冻结了的湖面上走,然后呼啦一下就掉进了冰窟窿里的那种梦,冻的我浑身一阵阵的不停的着抖,不过就在这个时候。
我突然迷迷糊糊的就感觉好像有人走到了我的床边,然后用手摸我的脑袋,接着我就听见有个声音让我把药吃了,可是当时的我头疼欲裂,根本就分不清这是谁的声音,不过我还是照着那个声音说的张开了嘴,然后就有水倒了进来,我就把药咽了下去,然后我就又听见那个声音问我,想吃什么,当时的我实在是难受的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就闭着眼睛小声虚弱的说,“我想吃鸡蛋挂面。”
然后我就听见那个声音嗯了一声就走了出去,躺在那里闭着眼睛的我就忍不住去想这到底是谁,陈文馨?但是我立刻就觉得不是她,因为她也没我家的钥匙啊,根本就进不来,那就一定是我妈回来了,对,我妈!
想到这儿我就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身边有人轻轻的推了推我,然后我就闻到了一股鸡蛋挂面的香味,我因为睡了好久,而那时候吃下去的药也挥了功效,我的烧也退了,可是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看见站在我床边的是那个高高瘦瘦的身影,我当时睁大了嘴惊讶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不过我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却不是谢谢她,而是“你咋进来的啊?”
她就一边把放在窗台上的面条给我端了过来,一边若无其事的对我说,“你妈走之前给我配了把你家的钥匙,说是你总丢三落四的,万一要是忘带钥匙可以去我那里取。”
我眨了眨眼睛,想不到我那神机妙算的老妈还有这么一招,不过我一边接过了她递过来的面条一边又忍不住问她,“那你咋没告诉过我呢?”陈文馨就拿着手机坐到了我屋里的椅子上,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对我说了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