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拐上通往训练场的小道,只往前开了十多分钟就到了大门前。站岗的武警看到长长的车队有点儿发傻,不明白这是什么人来了,但并不担心,这里是华夏内陆,敌人是不可能有的,如果是几十辆拖拉机他肯定会害怕,那绝对是来打架的。军车军牌让哨兵一点儿心理负担没有,来得再多都不会有事儿,就算有事儿也不是自己的事儿,要头疼也是支队长政委,大队长指导员去头疼,他一个大头兵犯不着伤这个脑筋。 可惜,他想错了,庄公机很不厚道的下令摸营,还算好,附带了一句别伤人。 大头兵在伸着脖子问正面过来的军官找谁的时候,一个队员已经悄无声息地摸到了他背后,一个手刀切在了他的后脖颈子上,直接打晕扔到了一边儿。值班室里的另一位哨兵正带着耳机听音乐,一边听还一边儿在泡着方便面,还放了两根火腿肠,小日子过得挺滋润的。他根本就没有听到外面有动静,也压根儿没想过会被偷营,所以口鼻被一块毛巾捂住的时候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就昏迷了。对付他的这一组比较大方,给上了点儿药——乙醚。 在训练场留守并负责陈建国案件警卫工作的武警有一个中队,不过都已经睡下了,被庄公机的人摸进营房里,一人给闻了一下乙醚。 对专案组的人,庄公机没那么粗鲁,庄有德也没让庄公机出面,他和莫卫东去的。手续是真实的,而且是齐全的,没必要搞那么多事儿,至于说对付武警中队,这个不叫事儿。 陈宇在装甲运兵车里等着,车停在院子里,院子中是三个篮球场,三合土的地面,钢管焊接的球架,篮板的白油漆斑驳脱落,木头也多处腐朽损坏,六个铁篮筐没有一个是正的。 不一会儿,庄有德和莫卫东扶着陈建国出现在车门前。 陈建国的头发完全白了,就在这段时间里,彻彻底底的白了,一脸的憔悴和神经质,看人都是低着头斜着眼的。见到陈宇半天不敢认,认出来后两眼泪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但还是没敢哭出声来。 陈宇的火儿猛地就冒了上来,很显然,陈建国并没受到肉体上的殴打,但精神上的折磨却是很大的。 庄有德伸手按住想要跳下车的陈宇,摇头道:“没有太过分的行为,我问过了,人是自己把自己搞崩溃的。” 陈宇尤自不信,想要挣脱出来,但庄有德的力道岂是他能挣脱得开的。 莫卫东拍了庄有德一下,劝导道:“让小宇出口气算了,咱兄弟怕什么麻烦,没几天就到当下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