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封闭的医院,四处无人的静。 “哒哒哒。”军靴摩擦过地板,发出一声声井然有序的脚步声。 走廊尽头的病房,两名警卫见着由远及近的身影,默不作声的打开了身后的病房门,放任来人畅通无阻的进入。 连城霖将军帽平整的放在桌上。 齐帕两眼呆滞,整张脸被冻伤之后出现了很严重的青紫现象,好像毁容了那般。 “你们究竟想对我做什么?私自囚禁是违法的。”齐帕想要从床上下来,奈何手脚都被厚重的铁链拴着。 连城霖语气平淡,似乎只是在叙述一件平常到可以忽略不计的闲碎小事,“这里是精神病医院。” 齐帕不敢置信,吼道,“你们凭什么把我送来这里?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刚刚精神科专家已经联合确诊了,齐小姐因受打击过重,意识崩溃,精神方面出现了很严重的幻觉,已经生活不能自控,我与齐家也算是世交,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齐小姐落魄重病而无动于衷。” “你故意的!”齐帕目眦欲裂的瞪着对方。 连城霖坐在椅子上,双目一瞬不瞬的与她四目相接。 齐帕挣扎着想要从床上扑腾下来,结果却是重心不稳直接摔在了床下,手腕被铁链缠着,摔下去的瞬间,只听得空气里传来一声微乎其微的咔嚓声,手断了。 连城霖没有理会她的嗷嗷嗷直叫唤,继续说着,“你放心,在你病愈之前,我会让最好的专家为你治病。” “你会不得好死的。” “这句话我觉得更适合齐小姐。” “哈哈哈,是,我从不奢望我能善始善终,我死也要拉着你们下地狱。”齐帕不肯服输,龇牙列齿的瞪着对方。 连城霖突然笑了,从椅子上站起身,一步一步朝着女人走去,他的鞋子仿佛装上了扩音器,每一下都掷地有声的砸在齐帕的心里。 她有些畏惧的往后挪着,却是无处可躲。 连城霖走至距离她半米的位置处,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的狼狈,嘴角依旧噙着那抹高深莫测的微笑,却是笑的如同鬼魅之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让她情不自禁的打着寒颤。 齐帕拼了命的往后躲,之前还是气势汹汹,此时此刻却是一声不敢吭,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连城霖眯了眯眼,“知道我为什么要留着你的命吗?” 齐帕没有说话。 “一个人死的太轻松了,并没有洗清她之前的罪孽,只有慢慢受尽折磨,才能偿还那些罪不容赦的孽。”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在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可比死亡有趣多了。” 齐帕缩到了墙角,手腕以着一个奇怪的姿势悬挂着,她知道自己的骨头断了,但奇迹般的她竟然再也感受不到疼痛了。 连城霖冷冷的瞥了一眼了无生气的女人,拿起军帽,昂首挺胸的出了门。 窗外的阳光别提有多么的风光明媚,像一个大暖炉,暖和着这个世界的冰冷。 一辆车,疾驰驶过泊油路,在雪地里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车辙印。 郊外别墅,微风骤然而起,一片片枯黄的叶子瞬间铺满了一地。 连北瑾带着帽子,匆匆忙忙的跑进宅子,冻得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冷战。 客厅里,袅袅茶香四溢。 林琛兴致甚好的盯着裹着衣服跑进来的女人,忍不住揶揄道,“你一大早的跑来这里做什么?” 连北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两颗眼珠子在转动,她道,“二哥醒了吗?” 林琛伸着手,指腹从杯口处不着痕迹的擦拭而过,云淡风轻的说着,“你最近倒是挺殷勤的。” 连北瑾没有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径直走向卧室处。 她刻意的放轻着手里的动作,推开门,屋内空无一人,她神色一凛,将房门完全敞开。 屋子里还真是空空荡荡毫无一人。 林琛的声音从厨房处传来,“他也是一大早就出门了。” 连北瑾回了回头,“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拦着?” “两个人都是死犟死犟的人,你说我怎么拦着?”林琛反问。 连北瑾语塞,掏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刚把通讯录打开,听得洗手间里传来哗哗哗的流水声。 她竖起耳朵确认的听了听。 “叩叩叩。”连北瑾敲了敲这扇磨砂玻璃门,不确定的喊了一声,“二哥?” “咔嚓”一声,霍南晔裹着浴巾打开了门。 洗手间里的热气霎时扑了连北瑾一脸,她很努力的睁着双眼,仿佛看到了一个绝色美人缓缓从云雾中走来,他还果着上半身,犹如一只无形的手可嘚瑟的在她的心脏处撩拨撩拨再撩拨。 “小小?”霍南晔轻唤一声。 连北瑾回过神,面红耳赤的背对着男人,捂住自己的嘴,偷偷窃喜着,“二哥,你在洗澡吗?” 霍南晔穿上了衬衫,再套上一件毛衣,莞尔,“嗯,小小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连北瑾将怀里的保温盅掏了出来,“我给你送早饭了。” 霍南晔见她走到小桌旁,将保温盅里的白粥倒满了一大碗,随后打开小菜盒子,一个不足自己巴掌大的盒子里,竟是放了五六种小菜,还被她摆放的整整齐齐。 连北瑾讨赏的将餐盒推了过去,“赶紧吃,不然就冷了,我还怕天气太凉保温盅也没有效果,一直都抱在怀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