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云清半梦半醒间,只觉得有人半伏在自己身上,嘴巴被堵住了。 “唔……” 微微蹙眉发出一声嘤咛,身上的人快速起身了。 云清睁开眼,在黑暗中和国师漆黑的眸子对视上了。 云清微微蹙眉道:“国师大人,你怎么在这?!” 莫非方才不是她在做梦! 思及此,云清瞬间有些恼了,容诚还在此处,国师如此未免太过分了! 云清起身,点燃烛灯道:“国师大人,我觉得有些话你我还是说清……” 楚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云清便愣在了原地。 因为国师此时居然全身是血,将他一身锦衣华服染透了,面色惨白,嘴唇都没有了血色。 “你……你这是怎么弄的?” “无妨,你能帮我上些药么?” 云清实在张不开口拒绝:“别再这里行么。” “好。” 云清看了一眼床上还在昏睡着的容诚,叹了口气,随着国师去了他的卧房,属下将药拿上来后,国师便让他们退下了。 下人们关门前不怀好意的笑令云清眉心微微蹙起,她打从心底抗拒这种暧昧不明的氛围。 国师那里却半分察觉不到一般,已经毫不避讳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云清不知为何,总觉得国师的身材同容诚的特别像,不过比记忆中的稍微清瘦一些。 此时他的身上背上布满了许多疤痕,云清先端来温水,用帕子替他将身上的血迹清除掉了,才开始给他上药。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有一个半裸着的。 不过云清心底却没有半分绮念,甚至也没有不自在。 不过是国师受伤了,她帮忙上药而已。 哪怕是个猫猫狗狗的受伤了,也不过如此罢了。 唯一令云清心念动了下的,就是这同容诚极其相似的身形。 国师却没她那般心无杂念,小云的手触摸到他背部伤口的时候,他会微不可察的颤动下,却不是因为痛。 过了好一会儿,云清终于替他将药上完了。 将衣服递给了他道:“大人这是怎么弄得?” 国师穿好衣物道:“今日是国王的寿辰,在宫中设宴。” “我知道。” “原本二王子准备趁此机会陷害四王子,计策是我出的,不过……我将此事告诉了四殿下,二殿下陷害失败不说,反而被国王重罚了。” 今日宫内演了一出重头戏,四王子装的一手好无辜。 平日里无论二王子如何草菅人命,国王都不甚在意,可若是将手伸到自己亲兄弟这里,国王是万万忍不了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