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今天,虽然不是刘灿收他为徒的一天,但是,在他周泽书的心里,他就是刘灿的徒弟。 济安堂门口,他遇到了邓文康:“邓老!” 邓文康微笑望着他:“周教授,是不是很紧张?” “是,昨个就紧张的没睡着。” 周泽书又下意识的去握拳头松拳头,“一大早就起来了。 你看看我,这样不会失礼吧?” 邓文康围着他转了一圈:“很好,不会失礼。 我若是再年轻几岁,也能想像你一样,做他的挂名弟子,再学一套针法。” “活到老学到老,你也可以。” 周泽书说道,“能求得他教着,是我的荣幸!” 邓文康拒绝:“不了,他挺忙的,与其让他教我,不如让他多教几个,更加出色的年青人。” 周泽书笑着说道是,两人边聊着边等着。 等待的时间很漫长,终于在周泽书以为自己要化成枯石般时,刘灿来了。 他依然是随意的很,看着亲切不少。 “刘神医!” 周泽书急忙上前打招呼。 其他人也和刘灿打招呼。 相互打招呼后,周泽书跟着刘灿进入,杜宜年特意为周泽书准备的房间。 刘灿脸色严肃,道:“我只教你针法,但不收你为徒。 这是咱们事先说好的。” “当然。” 就光是这个,就已经让周泽书惊喜过望。 “我教你的针法,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可以教给别人。” 刘灿郑重道,“不是我小气,而是有些人,不适合针法。”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每一个人的体质不一样,学的东西也不一样。” “是是是,师父说的话,徒儿一定警记在心。” 周泽书连连说道。 刘灿看了他一眼:“行,那咱们开始吧,虽然不是拜师会,却也要有个人证,奉上一杯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