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的笑容渐渐消失,脸都白了,“……也不要太重,拿捏个度。” 秦卿被他要求来要求去,皱起了眉,不搭理他了。 过了一会儿,见她没说话,月一鸣又道,“秦卿,我还有地方没擦。” “什么地方,你直接说罢。”她有些困了。 月一鸣:“什么地方你都帮我擦吗?” 秦卿:“嗯……” 好嘞。 “腿根。”月一鸣单手接了腰带,“来罢,我准备好了。” 秦卿:“???”扯犊子呢那地方能打到? 月一鸣慢条斯理地开始脱亵裤,挑眉道,“打没打到你看了不就知道了。” 果然是没打到。不等她发作,月一鸣噙着笑,反剪住她的双手,搂着睡去了,“秦卿,明日也要教我。” 次日上朝后,惠帝在书房问他,“爱卿这是……?” 月一鸣慵懒地道:“情伤,打情骂俏的伤。” 惠帝嫌膈应,特准他在家休假十日。 很久之后秦卿才知道,这位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文臣的人,幼年习武,精通骑射,十五岁那年被月家丢过两回战场,打过胜仗也吃过败仗,当过军师,也跑过小卒,说是月家为了磨砺他的心性。总而言之,不是个蠢到耍鞭子能打得自己遍体鳞伤的。 她知道后也问过月狗逼,既然如此,还费那个劲跟她学什么劳什子鞭子。 月狗逼拈着没批完的文书笑说,“那半老爷们真对我有意思,我吓得不轻,所以借伤躲了几日。” 秦卿不信。 他又无奈道,“好罢,跟你说实话,行走江湖,想多学个技艺傍身,以后若是被月家赶出门不当宰相了还可以去街头卖艺。” 秦卿不是傻子,当然也不信。 他朗声笑,“好罢好罢,就知道你聪明,骗不过你。其实是朝中有人要挑我的事,陛下劝我弄点伤避朝为好。现在风头过了,你看,我这不是在补批欠下的折子吗?” 秦卿琢磨了会儿,这才信了。 刑部常道,质问三番过后,就该说真话。 只不知这真话是真的,还是那人说出来让你以为是真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