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几人小坐会儿,姜夙就带着两位贵客出医院用早餐。 姜夙守了整晚,而昨晚姜年睡得并不安稳。 凶手实在太嚣张跑去姜家行凶,若不是那只猫引来隔壁住户,后来也是那只猫的叫声吸引郁佼人…… 否则,姜年昨天可能真的死在家里。 ** 简单的早餐用过,姜夙赶去警局想打听些消息,姜怀远正在赶来的路上。 回到病房,贺佩玖打包了一份蒸饺,和一份佐粥的小凉菜。 郁佼人特别有眼力见,以带世欢参观医院做借口,留下两人独处的时间。 没了郁佼人,聒噪的病房就安静下来。 姜年窝沙发里,曲着腿,腿上放着平板正在追之前的综艺,贺佩玖在旁边,把打包回来的东西摆上桌,一份份打开,又去拿了保温桶,倒了半碗清粥,尝了尝温度觉得合适,才侧身过来。 “吃点东西,知到你食道被腐蚀,小凉菜就放了点辣椒。” “仅此一次,最近都得吃清淡的。” 若是亲哥或者闺蜜照顾到这般不觉得有什么,可这人是贺佩玖,心里总有点虚得慌。 挪了半边身子过来,尝试着去拿勺子。 “要不,我自己来。”她问的小心,商量的口吻。 他动作避了下是执意要亲自喂她,姜年悻悻一笑小嘴正凑过去,嘴边的勺子扔回碗里…… 怎么,逗她玩儿? 刚刚执意要喂,这会儿就扔勺子? 正纳闷着,手腕被攥着,他一双眸色浸染寒霜,干燥温热的指腹摩挲手腕上留下的勒痕迹。 “他们绑你了?” 病服很长,都到手背,一直藏在衣袖下,这会儿被看见,又被他握着心里蓦地就有点酸还有丝丝的甜。 姜年咧嘴浅笑,抽动下没能抽回手,“没事,就象征性的绑了下。” 碗扔回茶几,力道重洒了些出来。 这动作看着她心口直跳。 想在说点什么,另一只手又被攥住,他低垂着眼眸,细细的看着,左手腕的勒痕比右手要深,都磨破皮好像深到肉里。 抬眼看她,才注意到脸颊两边还留有淡淡的指印。 贺佩玖眸色消沉,指尖的力道都不敢太重,怕再次把她弄疼,她被盯得心虚想避开目光…… “别躲,看着我。”眼神凉,嗓音也冷透。 她就乖乖的不在躲,眼泪盛着零星笑意,像一颗颗打碎的星星掉在她眼中。 “……是有点疼。” 他沉着脸,眉色间浸染寒霜,轮廓紧绷森冷。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还跟我笑,有什么好笑的,你就不能跟我撒撒娇,给个机会让我哄一哄。” “接到电话说你出事,我整个心都吊着,到医院见了你才落下。小小年纪,心倒是硬的很,又不是没人给你倚靠,什么事都憋在心里,存心让我难受是不是。”贺佩玖是真有点生气。 昨晚见她时睡着,一早赶来,小姑娘跟他又哭又踹,当时就顾着自己表明心迹什么都忘了问。 现在看见手腕的红痕才想起,昨天的她一个人在家,遇到这种事该有多绝望惊恐。 左右不过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什么事都硬抗硬藏。 他忽然就变脸生气,开始姜年挺懵的,劈头盖脸被数落,可后面的话听来又觉得温暖。 她是女孩子,还是个没成年的女孩子,哪儿会不希望被人疼,被人宠,被人护着。 之前关系没说开,又觉得自己是晚辈,他是长辈,照顾时好像都在情理之中。 现在这层窗户纸被捅破,有些话的意味就全然不同。 “……你刚刚,也没问我。”跟他撒娇暂时做不来,何况,她,她好像还没回应表白吧。 顶多是个追求阶段,让她回撒娇什么也着实困难。 姜年知道说错话了,赶紧移开目光 倏地,贺佩玖的手伸过来,扣着脖颈往怀里拨,欺身而来,在她唇角啄了了口。 “跟七哥撒撒娇。” “嗯?” 哪儿有逼着人撒娇的? 这种事难道不应该顺其自然? 姜年羞得不行,心脏砰砰的狂跳,眼神虚虚的都不敢看他,支支吾吾,哼哼唧唧。 贺佩玖唇角含笑,温热的指腹摩挲着滚烫的耳垂,偏头又啄了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