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送她来江城,本是指望她混进江城的上流社会,没想到她日子倒是过得滋润,早就把我的嘱咐忘在一旁了。” 保镖安静的听着他的话,耐心等他话音落下,才附和道: “她以为自己对你是特别的,也不想想,若不是她当初放的那一把火,您又怎么会注意到她。” 盛京西笑,指尖缓缓抚着杯沿,“那时年纪小,不过是怂恿了她几句,她就真的去放了那把火,是个很好控制的人,可惜了,没有脑子。” 两人的语气都轻描淡写的,人命这个东西,在他们的眼里就是轻飘飘的一张纸,根本不值钱。 容鸢没说话,知道自己不小心招惹了大麻烦。 这个人远比殷冥殃难对付,她恐怕不能容易脱身。 盛京西的指尖很白,继续在杯沿上划着,眉宇划过轻笑。 “幸亏我在江城不止她这么一颗棋子,废了也就废了,下去吧,别打扰我用餐。” 保镖恭敬的弯身,目光在容鸢的身上停留了一瞬,也就出了门。 容鸢咽了一口唾沫,并没有表现得很慌张。 这个男人对哭哭啼啼的女人一点儿都不留情,他的心肠跟石头一样硬,慌张是没用的。 此时他撑着半张脸,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容鸢偏过视线,尽量不和他对视。 男人轻笑,给她倒了一杯酒。 “失去一颗废棋,但多了一个新玩具,也是值得庆贺的事情,你说呢?” 容鸢抿唇,自然知道,他说的玩具是指什么。 尊严,生命,这些在他的眼里都不值一提。 他只图自己开心。 “先生,我和你素未谋面,还希望你能放了我。” “素未谋面?” 男人抓起他的手腕,在那个手环上摸了摸,“这种惩罚方式我很熟悉,所以我们不见得没有见过。” 容鸢想收回手,可又怕力道太大,将好不容易长好的伤口撕坏。 他的手修长,莹白,轻飘飘的握着她的手腕,仿佛随时都可以折断。 “六岁的时候,我就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折磨人了,这个奴字,就像是一个烙印,会长在人的心里,再心高气傲的人,都会变得卑微如尘。” 而且手环已经和肉长在了一起,想剥离下来,除非把这一圈的肉都剜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