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走后,容鸢一直坐着发呆。 温知秋,温知秋...... 她努力在脑海里搜刮出和这个名字有关的记忆,可想来想去,也只能记起一个温知夏。 这个温知夏似乎还死于非命,而且确实在江云工作过,颜沫并没有骗她。 有时候,几句真话里藏着一句假话,假话便也变成真话了。 她的心里莫名的变得烦躁。 直到殷冥殃回家,她才勉强稳住心绪。 她不想问关于颜沫的事情,更不想问温知秋的事情。 殷冥殃回来便进了书房,他最近变得异常忙碌。 容鸢站在书房门口,倾身听着里面的动静。 他似乎正在接电话。 她站了一会儿,也就推开书房的门。 殷冥殃看到她,将手机挂断,上前握着她的双手,“怎么了?这里住得不习惯?” 容鸢摇头,踮起脚尖,将唇瓣送了过去。 殷冥殃将她困在墙壁和自己的怀抱之间,吻完后,抬起指尖,在她的唇畔擦了擦。 这个动作让人脸红心热,容鸢不敢和他对视,毫不犹豫把人推开,“要吃晚饭了。” 说完,她便出了书房。 殷冥殃的眼里划过一抹温和,这抹温和在三三进来时,消失得干干净净。 “如何?” 他的声音变冷了许多,将一旁的资料看了看,眉眼的温度更低。 “殷司鹤暂时没有任何问题,在殷家也一直是混吃等死的少爷形象,私下里并没有跟任何人接触,我暂时没有发现异样。” 殷家人平白无故出现在江城,还对他表现出极大的好感,他不得不防。 最近三三几乎都在暗中跟着殷司鹤,然而殷司鹤并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但没有破绽,就是最大的破绽。 殷冥殃将资料放下,眼神凛冽,“不管他是受了谁的指使,目的是什么,把人留在身边才放心,至少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 三三点头,想到什么,眉心拧紧,“盛京西最近似乎有大动作,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