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上次我说的那个女孩容鸢,你还记得么?我还以为她会成为我的儿媳妇,可惜她和我们儿子没缘分,那女孩救过我,我对她很感激......” 生活中的每一件小事,她都会在墓碑前讲出来,就像是那个男人还活着一样。 许久,她拍了拍盛京西的肩膀,“去那边摘一束野花过来。”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花田。 这片花田平日里有人打理,一年四季都在开花,扫墓的人可以进去采摘。 盛京西点头,连忙起身朝着花田走去。 等他走了,陶夫人才抚摸着墓碑,“你以前就很听我的话,当初若不是我劝着你,估计你也不会和别人结婚,可是为了我们的孩子能活下来,我不得不这么做,我想你应该是怪我的吧,这么多年了,我一直都没跟你说声对不起,我不敢,但是我不想京西和我走上一条老路,不希望他也在愧疚自责中渡过。盛名,你原本写给我的那些信,京西已经给我看了,这些年是我在作茧自缚,我明知道你有多爱我们母子。” 她的眼眶红了一下,看到不远处的盛京西正在摘花,松了口气,“不过时间不算太晚,以后的人生我们会一起渡过。” 几分钟后,盛京西抱着一束花走了过来,规规矩矩的放在了盛名的墓碑前。 他想了想,又跪了下去,虔诚的磕了三个头。 做完这一切,他才抬头说道:“妈,走吧,我想说的已经说完了。” 陶夫人觉得好笑,缓缓点头。 早上的太阳恰好从山的那边升起,第一束阳光照射在了那片花田上,死气沉沉的墓地都变得有人情味了许多。 盛京西扭头,看了一眼花田。 他刚刚摘花时,把想说的话已经对着采摘的花说过了,而那束花如今在爸爸的墓碑前,想来应该能把那些话带到吧。 原谅他是个懦夫,不敢当着他的面,将那些话说出来。 他的嘴唇抿了抿,看了一眼朝阳,勾了勾嘴角,“妈,你有想好要去哪里旅行了么?” 陶夫人拢了拢耳后的头发,十分知性优雅,“先去瑞士吧。” “好。” 盛京西绅士的为她打开了车门,两人相视一笑,不再说话。 * 医院,容鸢看着面前寡淡的早餐,别扭的将头扭向了一边。 殷冥殃把勺子里的粥吹了吹,“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吃其他的东西,忍一忍。” “水煮肉也行,那里面全是蛋白质,总比白米粥好多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