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听不见有人说话,也没见云锦贞来看他们。 徐老夫人捂着被打的生疼的后腰,忍不住惊惧说道:“云锦初那个小贱人,当初在咱们府里的时候瞧着跟个面团子似的,随便就能揉捏,可怎么才一年不见就变得这么狠毒了。” 当初云家父母刚死,那小贱人去到他们府上时,瞧着柔柔怯怯跟面团似的,好哄极了。 刚才在宋家门外,她原是笃定了宋家人不敢打他们,可谁能想到云锦初居然敢下死手,她能感觉到她当时要是不求饶服软,那小贱人真能叫人活活打死了他们。 徐老夫人说话时扯到了脸上的伤口,疼的“哎哟”了一声,倒吸着冷气朝着徐孟桐说道: “儿子,你不是说宋家的人在意脸面,说他们不敢动咱们吗,还说云锦贞那贱人不敢将咱们家那事告诉宋家,可是云锦初这么对咱们,他们该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 徐孟桐也是脸色晦暗,坐在一旁惴惴不安。 云锦贞真说了…… 不,不可能。 她怎么敢说? 宋家是多清贵的人家,那宋老爷子更是当朝户部尚书,宋家大爷他们也都在朝中任职,宋家的姑娘还没嫁人,宋家儿子也还要娶亲要走仕途,他们怎么可能容忍府里多一个“荡妇”的表姑娘? 况且云锦贞勾引郡守之子,后来还勾引那鳏夫,她这些事情无论放在哪里都是要被戳脊梁骨的,一些世家大族的姑娘要是遇到这种事情,那都是一根白绫直接勒死保全名节,她怎么敢说? 徐孟桐像是在心里将自己劝服了,满脸狠色的说道:“她跟男人私通,水性杨花如同荡妇,她怎么敢跟人说,别说是宋家容不下她,就是薇姐儿也能被她给毁了,再说娘,我们也没退路了。” 当初那贱人攀上郡守之子,他虽屈辱可郡守为安抚他们好歹还给了些好处,可谁能想到那贱人居然这般歹毒,不仅借着郡守之子将嫁妆要了回去,后来更一把火想要烧死郡守之子,然后带着女儿跑了。 那场大火救的及时,郡守之子没被烧死,可是他断了命根子,脸也毁了,还被烧断的横梁砸断了腿。 郡守大怒,找不着云锦贞就拿着徐家出气,他被人算计背上人命抄没家产,他娘也被一起下狱,身上功名被革除,连带着腿也被人生生折断,要不是那郡守后来牵扯到了陵江决堤的事情里,中饱私囊贪污受贿被钦差查了出来,他恐怕真就死在了那暗牢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