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揉着揉着,向归远睡着了,袁氏也靠在他身上打瞌睡。 两人在家里时常如此相处,并不觉得奇怪。 又过约一柱香功夫,房门忽然被推开,一群贵夫人说说笑笑的走进来。猛然看到榻上两人,几名年轻女子吓得花容失色,惊呼出声。 一年长者厉声道:“哪来的狂徒,竟敢在佛门净地行此龌龊之事!” 向归远一下被惊醒,粗粗一看就知这群女子非富即贵,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忙起身道:“在下翰林院修撰向归远,奉母拜佛,如有冒犯之处,还请诸位夫人海涵!” 袁氏愣愣的坐在榻上,尚且没有反应过来。 年长者是大理寺卿江长源的夫人,疑道:“今科状元向归远?” 向归远:“正是在下。”,又小心翼翼地道:“进香后家母乏力,知客师傅带我们来这里歇息,不知诸位夫人此来?” 江夫人道:“那知客僧许是忙乱了头,误将我们带到了此间。” 她今日邀了一群老姐妹,带着家中媳妇闺女到大佑寺上香,闲散一日。不意撞进此景。 打眼一看,谁都以为这是对偷情的野鸳鸯。仔细一看,的确是母子,状元郎那位母亲约四十多,头发虽还乌黑,脸上已有了皱纹。 但母子俩皆着中衣,未着外裳,搂抱在一起,着实不成样子,屋中又不留个丫环婆子伺候着。 状元郎学问渊博,怎不知女大避父、儿大避母的道理? 江夫人觉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污染,冷哼一声,率着众女眷离开。 向归远飞快的开动脑子。他感觉到,似乎哪里不太对劲,但怎么想,都想不出个所以然。 心绪不宁,出屋让人去找回少夫人,早早归家。 这件事情中,七杀做的很简单,只是收买了那名知客僧,让他带人过去。其余的,她相信向归远母子不会辜负她的期望。 事实如她所预料。 向归远万万没想到,次日,数位言官一起弹劾他不修私德,烝于母。这是何等逆人伦的大罪?他自然不认。 成德帝也是大为光火,他好不容易提拔一位年轻官员,老臣们就给他按上了这等骇人听闻的罪状!查,必须一查到底! 而要查这等事,最应该问的就是向归远的妻子。 成德帝还怕下面的人耍手段,令皇后召七杀进宫,由皇后探问,他躲在帘后听。 待七杀来到,皇后和颜悦色地问了半天,才知道两人已经四年多没同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