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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承延接过那封信，“那就好。对了，还有一件事，启淼魂魄消失前，你和恕铜杯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冯建国想了想，摇摇头，“没什么异常啊。”

    “启淼魂魄消失前，让歆歆给我带话，说让他永远消失，将来我会后悔。”

    贺承延在姜歆面前表现地十分平静，但在冯建国面前没有隐藏他的担忧。

    冯建国指了指隔音室，“稍等，我再进去呆一会。”

    “好。”

    贺承延目送冯建国进隔音室。

    冯建国再次拿出恕铜杯，刚要用银针取血，恕铜杯发出声音，“不用浪费你的血了，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

    冯建国惊喜不已，“你是不是升级了？不用每次谈话都让我滴血了？”

    恕铜杯回应，“是的。就在刚才我升级了，或许是因为那封道歉信上的蹊跷吧。”

    冯建国诧异，“那封道歉信会有如此大的功效？那可是启淼那个大坏蛋写得道歉信。”

    “正因为是坏蛋写得道歉信，才格外稀罕。别说废话了，赶紧问吧。”

    “好。启淼魂魄消失前，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没有。”

    “启淼消失前说若是让他永远消失，贺承延会后悔，这话里有什么意思？”

    “此消彼长。”

    “具体什么意思？你说清楚些。”

    “我也不知道具体什么意思，我只悟出此消彼长这四个字。你告诉贺承延吧，或许以他的聪明才智能明白其中的真正含义。”

    “好。辛苦你了。”

    “不辛苦。对了，我要跟你约法三章。”

    “你说。”

    “第一，以后不能总问我这问我那，我也有烦躁不想说话的时候。第二，不准再往我身上滴血。第三，咱俩说话时，不准第三个人在场。”

    冯建国立马答应，“没问题。我都答应。”

    恕铜杯说道，“现在你可以把我收进口袋了。”

    “好。”

    冯建国照办。

    没一会，走出隔音室，朝贺承延说道，“恕铜杯针对启淼的事只说了四个字，此消彼长。具体什么意思，他说不知道。你自己悟吧。”

    贺承延谢过冯建国后，开车载着他离开。

    把冯建国送回家后，贺承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买了些礼物去大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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